第5171章 往事不堪回首（3/4）

说到这里，柳沉风略微停顿。

而柳青瑶眼里的泪珠，早就已经忍不住，轻轻滴答在了地面上。

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，所有的泪珠，落在地面上的时候，都会化作一阵阵金色的雾气，充斥整个殿堂。

仅仅是眨眼的功夫，殿堂里面，就已经蕴含了一种超越灵气的能量。

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，都知道，这种能量，叫做……天地之力！

不过，现在大殿里的柳家高层，也可以说是当年的柳家后辈，都听的津津有味，很少有人察觉到那些天地之力。

关于当年妖龙古帝和柳青瑶的事情，他们作为晚辈，其实也略微听闻了一些。

不过，柳家将其当做禁忌，任何人都不得在明面上提及，所以他们也就只是大概听说，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
今日，柳沉风说起此事，他们自然非常感兴趣。

“后来，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，其中对老夫触动最大的，就是……青瑶的陨落！”

柳沉风伸出苍老枯瘦的手掌，抓住了柳青瑶的手，似是因为用力，而显得有些颤抖。

“我恨苏寒！我柳沉风，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！！！”

“可怒火之后，又是无尽的自责与懊悔。”

“若当时，我能同意你们在一起，能不做那些强人所难之事，是不是……你就不会死了？”

“哪怕他苏寒，后来成为了妖龙古帝，圣域之主，人族第一位主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