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 第 19 章（3/5）

谷谷立马起情绪。

感觉蛋壳又因气体胀大，甚至有隐隐升高迹象，他长吐气转移注意力。

大半夜不睡觉，在客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谷谷默默探头，偷溜沙发后背，窥视旁边单人沙发的关理。

对方头发散下，幽蓝为他打上层朦胧。肤色苍白，冰青的眼凝视屏幕，握住沙发扶手的指尖微压，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，远远看去如细琢的雕塑。

关理在看什么？

问题浮现，谷谷心中酸楚。

多半是那个白月光。

为了求证他滚到沙发另一边，小脑袋顶开垂布，知道关理心中有人是一回事，亲眼看到对方的照片，谷谷酸得冒泡泡。

等看清屏幕，他嘴边国粹卡壳。

又凝视面不改色的关理，谷谷本就没有的脑子宕机。

关理为什么要在三更看他的照片？

而且——

这应该是他上初中的时候…吧。

那时关关哥还待在他身边，对方热衷于为他拍照片，问起原因，关关哥是怎么说来着？

他回忆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