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一十一章 杀戮（3/5）

此刻的高天之上，季禅寿和东方朔两人也战斗许久，不过相比于杨宁自释放杀意，和灵镇子大战开始到结束，季禅寿和东方朔两人的战斗明显要更加惨烈一些。

修为本就在伯仲之间，更何况还是关乎红尘轩和问道剑宗生存的问题，因此两人都是全力战斗，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。

尤其是季禅寿，当年就是因为自己考虑太多，最后只能妥协于天道宗和红尘轩，导致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惨死，几百年下来，季禅寿几乎从不过问问道剑宗之事，一是固然在考验赵怀，但是更多的则是在刻意逃避，逃避自己当年的软弱。

不过天幸，问道剑宗两任剑首，都非标优秀，并且赵怀的心中，因为和陈郅之间的深厚情谊，也让季禅寿重新唤醒了心底的仇恨。

“当年郅儿，就是因为你们的嫉妒和忌惮，不惜以情劫害了我的徒儿，东方朔，那个时候，你可曾想过，会有今日？”

“红尘轩，堂堂十大圣地之一，居然和天道宗相护勾结，东方朔，你多少年的骄傲，活在狗身上了？”

“今日，我就算是死，也会拉上你垫背，就算是九泉之下，我相信郅儿也会原谅我这个师父的……”

季禅寿说着，双手双脚却从未停下，每伴随一声话语的出口，季禅寿的攻击，反而会更加凌厉一分，一时间竟是让东方朔捉襟见肘起来。

季禅寿的剑，也愈发凌厉起来，竟是将一片红尘，搅得天翻地覆，东方朔更是心神大乱。

“天道宗作为十大圣地之首，更是领导圣地之间和睦，我红尘轩只是顺从天道宗，又有何错？”

“你问道剑宗失去了一位陈郅，不服天道宗的统领，合该如此！”

“想杀我？就凭你，也配？”

东方朔言语相激，刺激季禅寿是一个方面，最重要的目的则是稳定自己的心神。

“天道宗，天下正道的领袖？”

“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。”季禅寿声音冰冷，身上的杀意更胜。

“当年逼杀我弟子的仇，今日，东方朔，你就拿命偿还吧。”季禅寿长剑凝聚无数剑意，一道域的雏形终于在这一刻形成。

“你……”东方朔震惊了。

他和季禅寿一样，都是属于同一时代的天骄，尽管随着年岁的原因，几百年下来，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，但是此时此刻，东方朔这才发现，多少年下来，季禅寿依旧耀眼。

“领悟了域？”东方朔震惊问道。

“域，还早。”季禅寿没必要隐瞒东方朔，但是一剑之间，却更加凝练，周围的一片空间，仿佛彻底被锁定，任凭东方朔红尘奥义挣扎，具是无法逃脱域的锁定。

剑域，相比于剑之奥义，更加恐怖，更加让人无力。

尽管东方朔以红尘为根基，可是相比于隔绝一切的域，纵然是红尘，此刻也无法发挥最强的威力。

“红尘海！”

“红尘不灭……”

任凭东方朔如何挣扎，季禅寿的剑域纵然有所飘摇，可是就像是天际的烈阳一般，普照四方。

“东方朔，一切都结束了……”

季禅寿一句话说完，仿佛苍老了数十岁，但是岁月的沉淀，也随着这一剑，尽数斩出。